张瑞祥只能点了点头

那我今后供水的事上直接找你张瑞祥啦，不会问你们的吴晓茅机电长啦？

好吧，反正这些淡水只能计划着使用，要是提前用完了，那就会有几天没水可用！张瑞祥说。

你这个狗崽子，还是不老实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，你们机电部门的z士用的水和其他部门是一样吗，啊？王雁反问。

张瑞祥只能就范，这个王雁还真的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，抓住要害逼迫别人。事实上，王雁说的也没有错，机电部门的行业优势，在淡水保障上肯定要比其他部门要好一小些，哪个舰领都清楚这一点，只是象王雁这样逮住机会制服舱段班长的事只有他才想得得出来。

那好，事就这样啦，这里两条鱼怎么办？王雁故意问。

倒到海里去！张瑞祥提起桶子就要倒掉

等等，你问都不问我一声，就倒到海里是什么意啊？有绪？

没有，我这是认错度很诚恳啊，彻底改正错误啊！张瑞祥说。

倒掉鱼就等于改正错误吗，你太幼稚了，改还是不改其实与鱼无关，鱼是无辜的，我代表舰上没收了！王雁心底哪里舍得倒掉。

你，把桶子提到炊事班去！王雁对那个一级士官说。

张班长，没你的事了，你该干嘛就干嘛去！王雁一副地痞的形象。

张瑞祥知道今天钓的这两条鱼给的副长钓了，但是也没招，谁叫自己碰上这个难的家伙。

晚上，舰上就餐的时候，通信员递上来一大盆香喷喷的鱼汤，严格一见不由得愣住，他放下手上的筷子望着王雁问：哪来的？

舰上冷藏库的嘛！王雁打马虎眼。

舰长严格也没细想，就盛上一碗汤，喝了一口

王雁在一边问：味道怎样？

严格放下勺子往桌子上一顿：王雁，你胆子够肥的，跑到我的船上竟钓起鱼来了！

严格在海南岛长大焉能不知道冷藏鱼和新鲜海鱼味道上的差别。

没有啊，舰长，我堂堂一个副舰长还能去钓鱼吗，你说我这不等于是带头造反，我没钓鱼！王雁嬉皮笑脸。

一边的徐政委马上过来圆场：副长不可能这样不靠谱啊，他猛是有点猛，但是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来！

老徐，你不知道吗这是新鲜的石斑鱼，我吃得多了，还能不知道这个味，看这汤的颜，冷藏的冻鱼会有这个样子！告诉我鱼哪来的？

王雁见瞒不过严格，只能把今天午后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

你这个家当得够大的啊？严格脸冷峻。这样的事，你说算啦就算啦，在舰上钓鱼，还有不有规矩！

说，哪个部门的兵？严格追问。

机电的，舱段班长带着一个一级士官两个人！王雁如实相告。

妈的，又是机电部门的这帮兵油子，一天不干正事，上次打架的的事你看看过了多久，今天他们机电兵又开始钓鱼了，都学他们的话，枪部门的可以拿枪打鸟呢！

严格来脾气了，上次请求分，也是老徐一个人固执地扛下来，他说：舰长是一艘舰的灵魂，是全舰的信心来源，绝对不能分舰长，除非舰长有军事上的过失。

严格现在有点恨意，机电部门成为了破坏纪律的排头兵了，这样希拉下去，还能不能完成交给的任务？

不能就这样就算啦，有一起就查一起，一定要刹住这股歪风，机电部门我要给他换一个教导员，治一治这群散兵游勇，他还是把这艘舰当成游击队在搞！严格说。

老徐在一边劝道：舰长，换一个教导员有什么用，现在的张教导员难道没有尽力吗！看事，要看势，看是规律的，还是偶发的。你都看到了，机电吴晓茅机电长在熊辉谈话之后，收敛很多，他们机电部门管理水平，大家都觉得是上了台阶，他们部门在往好的地方走，你不能因为这样一件事又认为吴晓茅机电长是一个混世魔王。

那为什么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在其他部门，偏偏发生在机电部门呢？严格又问。

你不会不知道，机电部门人数是最多的，他们占了全舰的三分之一，因为人多，出问题的概率肯定会高一点，其他的部门不是没有问题，只因为吴晓茅的刺头在你心中有个固化印象；加上机电部门的住舱分布在舰艇后段，我们舰上领很少出现在哪一块，他们难免会放松一些！徐政委当了一回婆婆，又在求。

从熊辉那次上舰后，我就改变观念了，我不能再惯着吴晓茅机电长了吗，以前，你们说他的坏话我都一笑置之，其实滋长了他的特权意识，纪律面前人人平等，制度前面没有例外！熊主任还说他可以干点军事，若真是个人才，就免不了打磨他，对他严格就是对他负责！舰长严格的度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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